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隼人場上還能攻擊的怪獸有兩體,【神影依·米德拉什】和【影依獸】的攻擊力都是3100點,用在攻擊海馬那邊的話、同樣無法突破攻擊力3400點的【青眼暴君龍】,同時也沒有足夠的餘力去試探城之內的蓋卡。

既然誰都無法淘汰、那就先把相對威脅更大些的目標給解決掉,也就是遊戲場上的【超魔導龍騎士-真紅眼龍騎兵】。

哪怕其第二效果無法使用,光是一個回合一次的三色康加提升攻擊力就是很大的麻煩,不趁着他現在被【朱光之宣告者】消耗掉了效果沒能提升攻擊力破壞掉,等他的攻擊力提升到4000點後可就麻煩多了。

遊戲的蓋卡似乎也不是【神聖防護罩-反射鏡之力-】或是【魔法筒】這樣的攻宣坑,沒有連鎖隼人的攻擊宣言而發動。雖然【超魔導龍騎士-真紅眼龍騎兵】看上去比只是個柔弱少女的小米好像要強上許多,但決鬥怪獸終究還是要看數值的,高出100點的攻擊力、就決定了這位在往昔叱吒風雲的“紅爹”的結局。

“嘭!”

雖然釋放出魔炮反抗、但是【超魔導龍騎士-真紅眼龍騎兵】的反擊卻被幻龍牢浦……咳咳,幻龍“浦牢”擋下,而小米揮出的魔彈則是將其直接擊破——同為不會被效果破壞的怪獸,小米再次證明了“最沒用的抗性是戰破抗性、但最有用的解場手段是戰鬥破壞”這點。

而遊戲也是受到了戰鬥傷害,不過因為【神影依·米德拉什】的攻擊力也就只是比【超魔導龍騎士-真紅眼龍騎兵】高出了100點而已,他所受到的戰鬥傷害也就只有100點而已。

【武藤遊戲:1500→1400LP】

不過是100點的戰鬥傷害,在場的另外三人幾乎沒人會把這麼點的傷害放在心上,但是遊戲卻是露出了微笑道:“成功對我造成傷害了啊,隼人,果然在確認了沒法在一回合內擊破城之內和海馬後、你將目光放在了【超魔導龍騎士-真紅眼龍騎兵】的身上啊。”

“【珠淚】的力量雖然出乎我的預料、但是【超魔導龍騎士-真紅眼龍騎兵】會被擊破這點卻在意料之中,那麼因為我的怪獸被戰鬥破壞、陷井卡【布局上鉤拳】滿足了發動條件!”

(日常被欺負的貝希摩斯233)

在被隼人擊破的【超魔導龍騎士-真紅眼龍騎兵】的位置,伴隨遊戲後場上蓋卡的打開,居然有一道魔法陣猛地張開、在遊戲的場上鋪設完畢,一道身影自那道法陣中緩緩升起。

“在我的怪獸被戰鬥所破壞時,【布局上鉤拳】才能發動,畢竟【超魔導龍騎士-真紅眼龍騎兵】有着難纏的抗性,不管是隼人還是海馬你們估計都會在第一時間選擇用戰鬥的方式來擊破他吧?”遊戲說著,從卡組中直接抽出一張卡片放在決鬥盤上,“【布局上鉤拳】能夠從我的卡組·手牌中將一體攻擊力在被破壞的【超魔導龍騎士-真紅眼龍騎兵】以下的怪獸里側守備表示特殊召喚。”

“攻擊力在【超魔導龍騎士-真紅眼龍騎兵】以下?那樣的範圍未免也太大了點吧?”城之內看着出現在遊戲同樣用出了那僅有一次的特殊召喚、橫置在決鬥盤上的里側守備表示怪獸,“攻擊力3000點以下的怪獸一抓一大把,這跟直接把任意怪獸里側守備表示特殊召喚到場上有什麼區別?”

“區別還是有的,大概?”遊戲笑了笑,看向隼人道,“那麼要攻擊過來看看我里側守備表示的怪獸是什麼嗎,隼人?”

“免了,我可不想吃個【纖維壺】、【電子壺】或是別的什麼壺,去吧,【影依獸】,把遊戲場上的【紅色小工具】幹掉。”隨手命令【影依獸】去撕碎遊戲場上擺明了只是擺設的【紅色小工具】,隼人轉頭看向海馬道,“我還是覺得有必要在下次的禁限卡表制定時討論下那些個【壺】的管控。”

“哼,那種無聊的怪獸,除了你以外根本沒人放在心上。”

“誰說的,拉斐魯不就挺喜歡用【纖維壺】的?以前別人跟他打牌時一把他的卡送進墓地里去、他就要絕望地開‘敗者食塵’.我是說【纖維壺】回檔,雖然這些年看開了以後狀況好了不少。”隼人一攤手,“要我說那些名字裡帶【壺】的卡,全殺了或許有冤枉的、但是殺一半留一半總會有漏網之魚。”

“隨便你,你能說服圭平、遊戲和貝卡斯就行,我沒意見。”海馬對這方面的興趣不大,畢竟現有環境中決鬥者對【壺】系列卡片的運用還停留在用【強欲之壺】、【貪慾之壺】抽卡而已,除了隼人和拉斐魯等少數人、完全沒人會去用其他【壺】的卡片,禁止或是限制對於現有環境的影響幾乎沒有。

而禁限卡表的制定,目前還停留在國際幻象社和海馬集團兩個幾乎掌握決鬥怪獸全部命脈的集團上層的內部,也就是兩個集團的主要持股人之間。國際幻象社的貝卡斯、遊戲還有隼人,以及海馬集團的海馬與圭平倆兄弟,他們五個人內部討論就能輕易拍板決定禁限卡表的一切。

而就是這麼會兒功夫,【紅色小工具】也被隼人的【影依獸】所破壞,黑紫色的獵獸隨口將牙縫間卡住的機械零件吐出,用石質的爪子擦了擦嘴、回到隼人的場上。因為【紅色小工具】是守備表示的緣故,雖然【影依獸】目前的攻擊力高達3100點、卻是一樣無法對遊戲進一步造成傷害。

對於隼人最後一次攻擊依舊用在了遊戲身上,不管是遊戲還是海馬都一下子看出了裡面的門道。在【超魔導龍騎士-真紅眼龍騎兵】被擊破、兩隻作為盾牌使用的【小工具】怪獸也被消耗掉一隻的現在,遊戲場上的防禦無疑是進入到了最為極限的狀態,手牌為空後場也沒有蓋卡,彷彿再努力一把就能將其打倒。

這樣好的機會,在遊戲行動的前一回合就能進入戰鬥階段的海馬如何能錯過?畢竟隼人布置的防禦能否被突破還不確定、但將遊戲打倒卻是彷彿觸手可及的存在。只要將遊戲給擊敗了的話,哪怕在這場四人決鬥中海馬依舊沒有戰勝隼人也沒什麼關係,因為那之前至少他證明了自己比遊戲強、是僅此於隼人的世界第二強的決鬥者。

不僅是同時削弱了三人的防線、隼人還在誘導着海馬、遊戲與城之內他們三人之間互相敵對不進入聯手狀態、以免同時針對自己。

這種雖然沒說出口但是幾乎擺在明面上的陽謀,讓海馬和遊戲對視時、眼神都有些微妙了起來。

除了有個人還看不出來——“把遊戲的【小工具】又破壞了一個嗎?隼人你還真是不肯吃虧、一定要把怪獸的攻擊全打出去啊。”

抹了抹鼻尖,城之內輕鬆地說道,“看樣子隼人你已經放棄對付我和海馬、打算跟遊戲先分出勝負了?哼哼,簡直就跟當初決鬥都市時的半決賽那時一樣。不過正好,我也可以趁機跟海馬單挑、一雪前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