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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凌菲回來了,儲物寶器幾乎塞滿,隨後把一大堆貨拿出來,被褥、桌椅等一大堆,完全就是地主家閨女的大手筆。

“你哪兒來的龍靈聯邦錢幣?”我問。

凌菲一臉香汗,眨了眨眼睛,說:“我在上界收藏了不少寶石,拿出其中的一塊,就在街口的寶石店裡換了一大堆金票,只花了不到十分之一。”

“……”

大家一起整理房間,我依舊住在自己的房間里,選了最大的一個床單、被褥,鋪好之後,十分有成就感。

“怎麼樣?”我一屁股坐在床邊,隨後拍拍一旁,示意李清音坐下。

她輕輕坐下後,一雙妙目看着我,笑道:“哼,我有預感,肯定沒有什麼好聽的。”

林慕昭雙臂抱懷,懶洋洋的倚在窗前,笑道:“那是肯定的。”

我說:“你們怎麼能這樣看我,我是那種人嗎?只不過凌菲這丫頭太笨,少買了一套被褥,所以今晚只能擠一擠了,清音媳婦是我的未婚妻,睡在一起也不過分吧?就當是真的圓房了,再說,這也是幫我修鍊心境的一種方式。”

李清音仙顏緋紅:“總感覺是在胡說八道啊……”

林慕昭則笑道:“對啊,還說得那麼理直氣壯,師弟,你告訴師姐,為什麼清音師妹陪你一起睡會對你修心有幫助呢?”

我正色道:“師姐、媳婦,你們想想,我之所以回到下界,就是為了回望今生,所謂的世界原始力量,想必就是世界種種都要去經歷一次,生老病死,我曾經幾乎等於死過,了解死亡的感覺,唯獨這……有人暖床的感覺沒有感受過,這就是世界規則上的稀缺。”

師姐無情吐槽:“那要不要也感受一下生孩子。”

我老臉一紅,李清音也撲哧一笑。

這時,女山在窗外道:“既然小軒想試試……那就成全他好了,或許正如他所言,這確實是一種規則上的缺失呢?畢竟,原始的世界力量代表着混沌初開、生命起源,而但凡生靈,必然需要繁衍生息,或許暖一次床,真的能讓小軒踏出最後一步呢?李清音,你這不僅僅是你個人,更是關乎三千世界億萬生靈的福祉與整個世界的氣運。”

本來頗為猥瑣的一席話,被女山說得光明正大,有種主宰世界大沉浮的氣勢了,我心底禁不住的由衷感激,最重要的時候,還是女山幫了我一把啊!

李清音有些茫然了,一雙美眸看着我:“真的……真的要清音今晚陪你嗎?”

“嗯。”

我頷首,心頭倒是沒有什麼雜念了,說:“其實,暖不暖床都是次要的,這麼多年了,我一直沒有怎麼陪過你,忙於各種磨礪與修行,而你也一樣,在未來,你要去仙古神境,而我卻要長留世界樹下,能見面的日子更少,使得我覺得,能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應該珍惜。”

李清音莞爾一笑,柔聲道:“嗯,知道啦,吃完晚飯再說。”

“我們,可以偷看么?”師姐林慕昭笑問。

“不能!”

李清音斷然回絕:“我會祭煉一座陣法,將房間完全鎮封,師姐你就死心吧。”

外面的女山悠悠一笑:“林慕昭,不用擔心,我在禁忌之地曾經修練過一種秘術,名為心觀術,以元神力量洞察萬物的變化與推演,相信可以化解她的陣法,我們一起看。”

林慕昭欣然。

我更加無語,李清音則撲哧一笑。

……

夜幕降臨銀葉城,整個小城都顯得靜謐無比。

開始準備晚宴,一盤盤的水果、點心放置在庭院桌案上,而一旁則升起了三堆篝火,一堆烤烏雀的翅膀,一堆烤羊腿,一堆烤娜塔維亞提供的一條靈蛇,據說風味天下一絕,由娜塔維亞親自掌廚,夜晚的庭院里,火光映照着一張張開心的臉龐。

大家好久沒有那麼輕鬆、高興了。

上界的生活,充斥着修鍊、磨礪與打打殺殺,其實眼前的這種生活才能稱得上是真正的生活,也唯有這樣才算是真正的活過。

沒多久,燒烤的食物流油,特別是烏雀的翅膀肉,香味四溢,以至於老宅前路過的行人都有人張望,不知道為什麼塵封已久的步家老宅突然有人了,並且還是清一色的俊男美女,不過他們也只能看看,倒是沒人來打擾。

香噴噴的烤肉切了一盤又一盤,佐以上界帶回來的美酒,一大口肉,一口酒,十分自在。

雖然踏入聖境之後就根本不需要進食了,辟穀早就成功,只需要吸取天地間的靈氣轉化為養分就可以了,但口腹之慾還是需要的,不然人活着豈不是很沒趣,所以吃了很多。

這一整天,我幾乎沒有一刻修鍊過,完全放飛自己。

夜深了,露水降臨大地。

大家各自回房睡了,而我則牽着李清音的柔荑踏入自己的房間,關上門的那刻,居然有點小激動,低頭看時,卻見李清音霞飛雙頰,絕美的臉蛋上滿是酡紅,少了幾分清音仙子的清冷仙韻,但卻多了幾分可愛,禁不住笑道:“怎麼啦,不會是緊張吧?”

“一點點。”

她睜大美眸,看着我說。

“吹燈,休息。”

我一拂袖,將蠟燭打滅,同時五指輕輕張開,世界規則繚繞,在房間周圍布下了十多重陣法,而且是蘊藏世界樹規則的陣法,相信這麼一來的話,就算是女山神通廣大也沒有辦法看到、聽到什麼了。

“這是……”李清音訝然。

“世界級的結界。”我笑着說:“放心吧,她們看不到聽不到的。”

說著,我一彎腰,沉身將李清音的嬌軀公主抱在懷裡,輕輕走到床邊,兩個人的心跳頓時都“怦怦怦”了,當我將她輕輕放在床上,為她除去鞋襪之後,一雙玉足在月光下瑩瑩泛光,清音仙子,冰清玉潔,身軀更是修鍊得十分接近肉身成聖了,下一刻,她躺在潔白的床上,修長而玉芝天成的雪腿輕輕合攏,一雙美眸帶着緊張之色看着我。

“幹嘛這樣看我?”我笑道。

她臉蛋更紅了:“你看起來……好像經驗十分豐富的樣子,難怪阿瑤會叫你老師傅。”

“哪兒有,我也是第一次。”

我脫掉了靴子,一個縱身,大咧咧的大字型躺在她身邊,甚至動作太大,震得她嬌軀上下起伏了幾下,不禁臉蛋更加潮紅了,小心翼翼的問道:“親愛的,我們今天……莫非真的要……”

她顯然很緊張,快要無法呼吸了。

我不禁失笑,轉過身來擁着她,凝視着她的一雙美眸,說:“你想嗎?”

“我……”

她霞飛雙頰,滿臉都是迷人的酡紅光澤,道:“你這樣問我,讓清音怎麼回答你是好……”

“你心裡是怎麼想的?那就怎麼回答。”

“這……”

她有些凌亂了,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着我,時而嬌羞的低頭,時而又咬着紅唇,似乎很難決斷的樣子,直到近半個時辰後,終於幽幽的說道:“清音感受到她的窺察,她已經在仙古神境中覺醒了,覺察到了清音的存在,以後,無論是清音融合了她,還是她融合了清音,都不是此刻的清音了,所以……”

她咬着紅潤的唇,欲言又止,過了半會,才說:“或許此時給清音留下一些生命中的印記,也是好的,能堅定清音的道心,無論將來道途有多艱難,清音都會掙扎着回到你身邊。”

我鼻子一酸,感動得把她緊緊抱在懷裡,說:“如果她敢闖入三千世界,我絕不會任由她融合你,放心吧。”

“嗯。”

她輕輕頷首,紅唇欲滴,一雙美眸顧盼生輝的看着我,滿含深情,道:“獃子,你打算這樣抱着清音一夜嗎?”

“我:“……”

月影搖曳,素潔的聖女長裙落地,小小的房間里充滿了愛意與溫暖,懷裡,滾燙的胴體簡直令人瘋狂,天地間的一切都彷彿在這一刻完全寧靜了,水*融,竟連夜色都變得迤邐起來,一切的風花雪月彷彿都在這一刻得到了升華。

……

翌日清晨,一抹溫暖的晨光瀉落在床上。

當我悠悠醒來時,肩膀上一頭如水的烏髮,李清音伏在我懷裡,呼吸均勻,陽光瀉落在仙顏之上,長長的睫毛、畫卷般的秀眉,一切美得不可勝收,而就在我醒來不久之後,她的靈覺也醒來了,睜開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又看了看自己,頓時臉蛋騰的一下全紅了。

“那個……你領悟原始力量了?”她柔聲問。

“還沒有。”

“你又騙了清音……”她抿着紅唇,霞飛雙頰的想要起身穿衣。

“先別走。”

我抱住她,輕聲道:“賴會床……以前都是一個人賴床,難得這次可以跟你一起。”

她臉蛋紅紅的,似乎想起了什麼,道:“這下……糟啦……”

“怎……怎麼糟了?”我也慌了。

她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着我,秀眉輕蹙道:“回到上界,師尊肯定會看出端倪,如果師尊問起,清音如何回答呀……”

“沒事的。”

我輕撫她的秀髮,笑道:“師伯不會問,問的話,我們就裝傻。”

“哼哼……”

她仙顏緋紅,很是局促,又說道:“慕昭師姐已經起床練劍了,我們……趕緊出去吧,不然的話……哎呀,羞死人了,可怎麼辦?”

“沒事的啦,別瞎擔心了。”

我繼續擁着她,過了半晌,說:“媳婦,你的那裡……好圓潤、渾然天成啊……我現在才知道你不但人好看,身材也是一流,難怪東方玉書那混蛋把你排在美人榜第一呢!”

“你……你正經點,還說!”

李清音嬌羞無比,幾乎想要將臉蛋都埋進我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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