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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插曲,最終以唐納德校長的到來作為結尾,當聽及克娜的真實身份時,那奧斯汀的表情着實精彩萬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在丹瑪的前途,大抵也因為這次的事件而終止了,想到這裡,唐憶也只能感到淡淡的唏噓而已。

能夠有光神宮的推薦信,並且在丹瑪負責比武大賽報名這樣重要工作的,至少便已說明了他有着一定的家族背景,到了丹瑪之後,這裡的貴族勢力大抵是怎樣的一個局勢,多半也有人進行過詳細的介紹,只是文森特、克娜這樣的人並非處於權力圈中央,往往便被忽略過去,這個奧斯汀,還真是委屈可憐到一塌糊塗。

這個時候,憐憫已經不再成為事情的重點,特別是當那奧斯汀最後還大喊着芙爾娜會是他的,形狀歇斯底里,弄得大家都有些不快時,就抹殺掉了唐憶最後的一點內疚感,不久便將事情拋諸腦後。第二天奧斯汀被免職,唐憶等人也順利獲得了種子選手的資格,不必去打那冗長無聊的進階賽。

整個二月,丹瑪乃至整個阿特羅卡帝國範圍都沉浸在這場巨大比賽的熱烈氛圍之中,擁有着中樞部的巨大情報系統,每天都會有各地強者的情報傳送而來,不過,為之興奮的也只有菲利克斯以及克娜兩人而已,作為唐憶來說,參加這個比賽純屬趕鴨子上架,幫菲利克斯湊夠人數。而在文森特來說,似乎更喜歡用另一種方式來獲得獎品。

“唔……等到比賽結束,產生冠軍之後,如果不是菲利克斯,我就出手去搶,只要巴克那羅夏老爺子不參與,應該沒什麼大的阻礙……”

悠閑地吃着小甜餅,在茶餘飯後地閑聊中說出這樣的計劃,作為聽眾的唐憶就着實有種大翻白眼的衝動。不過,最近以來,讓他有這種感覺的事情還有一件。

“為什麼不參加藝術類的比賽,我已經調查過了。戰鬥根本就不是你的強項,就算在昆恩堡的時候你發揮過超強的戰鬥能力,但現在已經沒有了吧,不管是被亡靈附體還是什麼。現在都已經沒有了吧?藝術才是真正屬於你自己地東西,為什麼要參加那樣野蠻的比賽,你知道嗎?自從……自從春日祭禮之後,我一直都在期待着再與你進行一次比賽。我知道你對於春日祭禮的結果並不滿意,我也同樣不接受那樣的冠軍,那麼就再比一次吧!有凱瑟琳夫人這個後台。你還用得着通過比賽來獲得什麼東西嗎?”

那是二月中旬地時候。珍妮特。沃爾那個在春日祭禮上與唐憶比賽過舞蹈的大小姐突然來到家裡。不顧仍有芙爾娜、小雪在場,衝著唐憶憤慨地大吼了一通。原本不過是幾面之緣,自從唐憶不再經常去貴族學院,就已經有半年未曾碰過面,但是看她的表情,卻似乎因唐憶未參加藝術類比賽而受到了極大的侮辱。這一番話之後,唐憶與芙爾娜目瞪口呆,面面相覷,最後,卻是芙爾娜溫和地笑了起來。

“這個……珍妮特,我想你是誤會阿爾了,他原本沒想過要參加任何比賽地,比武大賽只是朋友的邀請,他雖然參加了,可也不會上場……”

“那麼,就是說你對整個藝術大賽也都不屑一顧了?”盡量擇詞的溫和回答,似乎換回了珍妮特更大的怒氣,面對着眼前怒氣衝天地女孩,唐憶不由得微微苦笑。

“呃……珍妮特小姐,我沒有看不起誰的意思,只是……一方面整個帝國何其廣大,我並沒有自信能夠獲得什麼東西,另一方面,誠如我當初所說,藝術只是屬於個人的東西,克娜地舞蹈也好,文森特地舞蹈也好,你我地舞蹈也好,沒有高下的分別,這個……”

“總之你就是看不起所有人!”歇斯底里地大吼出來,雖然仍舊高傲地揚起下巴,可淚水卻已經忍不住地要流出來,這樣地一名大小姐對於這事居然如此重視,令得唐憶頗有些不知所措。

“珍妮特……”

無論如何,芙爾娜與珍妮特之間,算是有着姐妹的關係,想要上去安慰她,卻在走近時被高傲的女孩順手揮開。隨後,珍妮特滿是怨氣的退出院子。

“我不管怎麼樣,阿爾。雷撒督克,我要和你再比試一次,舞蹈也好,音樂也好,是男人的話就參加藝術大賽吧!”

“……呀,這下又要被人當做不是男人的傢伙了啊,雖然不是第一次了……”

蹲在小雪沉睡的長椅旁,唐憶淡淡地一笑,喃喃低語。芙爾娜遲疑着走過來:“阿憶,無論如何,珍妮特是我的妹妹,你別生她的氣……”

“人家可未必將你當成是姐姐呢……”這樣說著,望見芙爾娜想要辯解的神情,唐憶搖了搖頭,

放心吧,我沒怪她,事實上,能夠對藝術這種東西有的執着,我反而有些佩服她呢……”

“那……你要參加藝術大賽嗎?”

“不了。”拉起小雪的一隻手輕輕撫摸,他嘆了口氣,“小雪不喜歡陌生的環境,丹瑪都還沒熟悉呢,到了帝都,我只希望能有足夠多的時間來陪着她,無聊的比賽,交給喜歡的人去處理吧,我只要見到巴克那羅夏就夠了……芙爾娜……”

“我明白的……我也會陪着她……”

“嗯,謝謝……”

時間淡淡的流走,漸漸的,冗長的淘汰賽也已經接近尾聲,二十多號的時候,卻有一個絕密的消息通過中樞部的情報渠道傳了過來。由聖托亞護送而來的神兵“聖裁康尼爾”,在帝都的郊外。被劫!

出發地那天,天空中有着淡淡的烏雲,海風馨然而來時,白色的飛鳥在一面面的船帆間飛舞而過。號角聲響起在港口之中,隨後,搭載着第一批貴族的船隊緩緩起錨,朝着內河的方向逆流而上。

“船隊會沿着伊倫河行駛三天,之後轉入東南方向的康明運河,一共是十天左右的船程到達帝都。其實比望海城的距離差不了多少……”

黑色優雅地薄紗長裙,襯出女子婀娜的身姿,站在窗口邊,凱瑟琳夫人一貫帶着面紗。眉目間有着淡然和煦的笑容。唐憶則坐在房內的一張椅子上,看着手上地一份羊皮卷宗。

“唔,這個事情,解決起來會有些麻煩哪。不過……”

那是有關經濟方面的一個難題,這方面的事情找唐憶來解決或者商量,在凱瑟琳夫人與唐憶之間幾乎已成慣例。咖啡、花茶的香氣混合在布置精美地船艙之中,當聽完唐憶的說話。凱瑟琳夫人在他身邊的椅子上坐下,淡淡的玫瑰香。

“果然……每次由阿爾你來講解,事情就會有更好地解決方法呢。不過這樣一來。阿爾你將來要是想走。可就休想我會放開你了哦……”

“……開玩笑吧,這是?”

“以後的事情。誰說得清呢?”凱瑟琳夫人露出一個優雅的笑容,卻似在沉思事情地可能性,看地唐憶一陣不安,連忙引開話題:“對了,聽說聖裁康尼爾被人劫走了,比賽會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