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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蘭時有點不敢相信,於心和候乾聿兩人在她面前,還遮遮掩掩的,居然同居了!

“我明天再找她談談!”陸蘭時決定找於心說清楚,希望在於心受到傷害之前,能夠阻止她。

陸延川看她對於心還是那麼關注,就順着她的話往下說:“老婆,你勸勸她就是,她聽不聽勸,是她自己的事,你不要勉強她。”

“我知道。”陸蘭時真不想管了,卻又良心過意不去。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陸蘭時現在只是想提醒於心,讓她清楚知道自己現在所處的境況,她聽不聽,誰也管不了!

第二天,陸蘭時給於心打diànhuà,於心說話還是那麼敷衍含糊。

陸蘭時乾脆直接挑明了說:“心心,你試用期滿考核不過,沒有繼續上班、跟候乾聿同居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現在是個大人了,有完全民事能力的成年人,想怎樣、要怎麼做,是你自己的事情,別人管不了。不過,我還是有些話,想跟聊聊,至於你聽不聽,你自己決定。你想聽的話,我們就找個地方坐下聊聊,不想聽的話,你就直說。”

陸蘭時已經把話說得這麼明白了,於心再也隱瞞不了,也沒辦法再敷衍她。

“好吧。蘭時姐,在什麼地方聊,時間、地點你定。”於心不想做得太絕,還是答應陸蘭時跟她見個面聊聊。

如果她再拒絕的話,就等於跟陸蘭時斷交。她雖不想在理會陸蘭時,但她又覺得沒必要。

在bys咖啡廳見面之後,陸蘭時和於心兩人臉上的表情都有點冷,誰也沒有必要掛個虛假的笑臉裝下去。

兩人坐下,點了飲品和點心之後,陸蘭時也不廢話,開門見山,只奔要點,問於心現在不上班怎麼生活,手上的錢花光了怎麼辦?

沉浸在戀愛中的於心,也不是沒有考慮過這樣問題。但是聽候乾聿說“我養你”,她就不打算找工作去上班,心安理得花起候乾聿的錢。

她不敢在陸蘭時面前直接這麼說,還是支支吾吾的撒謊:“我還在找工作。現在工作那麼難找,又不是一下子就能找到……”

“找工作就好。”陸蘭時點了點頭。

再看於心一身上下的打扮,頭髮早就染色燙卷不說,耳朵上戴了兩個誇張的銀耳壞,臉上化了明顯的彩妝,穿的衣服也浮誇,像那些走t台的誇張女裝,拿着咖啡勺子正攪拌咖啡的食指上,套着一個花瓣形狀的水晶戒指,手指甲塗成了不同的顏色,做了指甲。

於心這一身上下的打扮,但跟以前樸素的打扮想必,時尚了很多,但是看起來更俗了點。

陸蘭時可以肯定,就於心以前的工資,就是平時不花錢都存起來,按照她現在的打扮花銷,肯定一眨眼就花完了。所以,很有可能她現在花的不是自己的錢,而是候乾聿的。

陸蘭時仔細看了她一眼,再問:“心心,你現在是花候乾聿的錢吧?”

“嗯。他給我一張卡,有十幾萬呢,讓我隨便花。”於心說這話的時候,眉宇之間,還有點得意。好像是讓陸蘭時知道,也有土豪給她花錢了!

看她有點顯擺的意思,陸蘭時臉色一沉:“所以,你就跟他同居了?”

“我跟他談朋友了,不能同居嗎?”於心並不覺得她跟候乾聿同居有什麼問題,反而回擊陸蘭時,說,“蘭時姐,你跟姐夫結婚之前,不也經常那個……跟同居差不多!”

“我那時候跟陸延川是平等交往,不是他給我錢我就跟她睡!”陸蘭時指出,“但你拿了候乾聿的錢跟他同居,現在花他的錢,你知道這是什麼行為嗎?你這是做他的qíngrén,被他包養!給你十幾萬,你就把自己賣給他了!”

這話說到點上了,於心一聽就不高興,還有點來氣:“姐,你別說得這麼難聽!我現在跟候乾聿是男女朋友,我們也是平等交往!”

“是嗎?”陸蘭時諷刺的笑了笑,再問她說:“既然是男女朋友,平等交往,為什麼在別rénmiàn前,還裝剛認識不久,不大大方方的承認你們是男女朋友,正在交往?”

陸蘭時這麼一問,於心就有點心虛了。

回想起來,她跟候乾聿在一起之後,候乾聿帶她出來玩,在別rénmiàn前,從來都不說是她男朋友,也不說她是他女朋友,只是說她是他的女人。於心以為,候乾聿說她是他的女人,就等於說她是他女朋友了,但仔細想來,他的女人,和他的女朋友,還是有區別的。

雖然有點心虛了,於心還嘴硬的反駁:“在別rénmiàn前怎麼說不行,反正,我們就是男女朋友!我喜歡他,我愛他!”

陸蘭時看於心說得激動,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口不擇言,確實說得過分了。

她沉默了片刻,緩了緩情緒,再勸於心說:“心心,你對候乾聿這個人有多了解,你清楚他的為人品性嗎?”

“知道他喜歡我,對我好就夠,要知道那麼多幹嘛!”於心繼續嘴硬。

她對候乾聿的了解,也就了解他的一副皮囊而已,卻覺得夠了解了。每次候乾聿找她,不是晚上去找她睡覺,就是有時候帶她出去玩,參加朋友聚會之類。聽他在朋友面前說她是他的女人,聽他的朋友們調侃他又換了個妞,於心並未意識到哪裡不對。

“你要這麼想,我也無話可說了。”陸蘭時對於心這種想法,確實無語。

難怪陸延川會說:“她知道候乾聿是什麼樣的男人,還自願跟他呢?”

頓了一下,陸蘭時還是繼續說:“心心,不管你愛不愛聽,我還是要多說一句。那個候乾聿,並非良人。他在他們那圈子裡,是出門的花心渣男,就是愛玩,喜歡到處把妹,把妹到手搞上床之後,新鮮勁過了,就一腳踢開。我就是擔心,他對你不是真的,就是玩玩而已。我勸你還是考慮清楚,以免自己吃虧。”

說候乾聿的不是,於心更加不愛聽了。

候乾聿人長得可以,對她又好,肯為她花錢,哪裡不好!

於心忍不住了,惱火起來:“你又有多了解他,憑什麼這樣說他?!以後吃不吃虧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憑什麼來勸!你就是見不得我好,以前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

這下子,陸蘭時真無話可說了。

她點了點頭,無奈的說:“行!我憑什麼!我就不說什麼了,心心,就憑你管我叫姐,該提醒你的,我都已經提醒了,你自己好之為之吧!”

陸蘭時說完,轉頭看向fúwù員,招手叫fúwù員過來:“這邊買單!”

買單之後,陸蘭時就直接離開了。

陸蘭時在得知於心刻意隱瞞之後,就感到心涼了,對於心也沒耐心跟她好好說話,說得太直接了,於心不愛聽,更聽不進去,自然不歡而散。

陸蘭時回到家之後,見陸延川在家,悠哉的攤在沙發上,開着電視,玩着shǒujī。

“你今天這麼閑?”陸蘭時把包往櫃檯面上一放,隨口問他。

“老婆,這麼快回來了。跟你mèimèi談得怎麼樣?”陸延川身子沒動,把擋住視線的shǒujī挪開,看向陸蘭時問。

陸蘭時嘆了一口氣,走到沙發前,一屁股在他身邊坐下,不快的說:“談崩了。以後她怎樣都好,我都不管了,愛咋咋地!”

陸延川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坐起身來,一隻手攬上陸蘭時的肩膀,微微笑起來,附和說:“對,她愛咋咋地,不管她!”

陸蘭時心裡還有點氣,回到家看到陸延川在,還安慰似的附和她,她心情頓時舒暢了不少。

不想再提於心的事,陸蘭時身子往後一靠,就靠到陸延川身上,再抓起他拿着shǒujī的手,轉移話題:“老公今天這麼閑,在玩什麼呢?”

“玩遊戲。”陸延川說著,把shǒujī舉到她眼睛前,讓她自己看。

陸蘭時看了一眼他的shǒujī界面,確實是當下某個很火的遊戲。

她把他的手拉下來,扭頭看他,審問似的說:“有沒有帶哪個小女生一起玩啊?”

“沒有!”陸延川果斷回答。

陸蘭時不相信似的再問:“真沒有?”

“絕對沒有!”陸延川又把shǒujī舉到她的眼前,“老婆,不信你自己看。”

他說沒有就沒有,陸蘭時相信他。

但她還是假裝不太相信似的,繼續說:“有沒有,你這樣給我看,我也看不出來啊!除非,把你賬號給我玩!”

陸延川有時忙得很,有時閑得慌。有時閑下來,他就玩玩遊戲。陸蘭時有時會看他玩一會,但她自己不玩,覺得浪費時間。有玩遊戲這個閑工夫,干點別的什麼不好!

她隨意這麼一說,陸延川也隨口就答應了:“老婆,把我shǒujī給你玩,你想怎麼玩都可以!”

陸蘭時接過他的shǒujī,笑了起來,再問他:“老公,把你shǒujī給我玩,不怕你有什麼小秘密讓我發現了?”

“不怕!”陸延川一副“君子坦蕩蕩”的表情,“老婆能發的秘密,就不算是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