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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章是福是祸?

“可是朝鲜与阿拉斯加始终不具备血缘关系,这个亲子身份还是很勉强啊。”岑义显然已经有些糊涂了,不管哪个说法,其实枫都还没解决岑义的难题,朝鲜到底该不该发展,该如何发展?

枫马上笑道:“谁说没血缘关系,你不会给他换血么其实就算我们的行政省有几个一开就是具备血缘关系的?既然是当真正的亲子在养,那么,这个亲子就享有亲子的一切权利,比如自由的人口流动,比如正在实施的铁路网,这都是与全国行政省连通一起的,朝鲜要发展,但从现在开始就不能将其看成殖民地,而是要看成行政省,当有一天朝鲜大地上不再只有朝鲜人,当有朝一日,两千万朝鲜人有很多已经生活在别的行政省,当未来朝鲜不管是交通,经济,**,文化,人口,人生观,价值观都与阿拉斯加密不可分,与其他兄弟省市密不可分时,他们还会考虑离开父母吗,还能够离开父母,离开兄弟姐妹吗?”

李成玉也似乎明白过来了:“说白了,让朝鲜人走出来,让其他人走进去,交通就像血管,当血管都流着同样的血时,这个亲子也就是货真价实的亲子了。亲子也有可能造反,但亲子造反,父母的威慑力总要更大一些。当然亲子养子都只是一个比喻,从事实来说,阿拉斯加这个父母不衰老,还有钱,有权时,亲子想要造反,不管是能力还是成功的可能性都会很小。若是父母自己不争气,失去财富,失去权利,失去威慑力的话,谁生的亲子都有可能选择要求分家,但总有一日,会有一个兄弟出来,将这个家再统一起来。”

枫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岑义道:“是的,所以严格来说,岑叔大力发展朝鲜经济的思路没有错,但在思想上,在具体行动上应该有所区别,你要从现在开始将朝鲜完全当成行政省来看待,当然这一点国家也会做相应的支持,岑叔你自己要将自己看成是一个省长,一个比一般省市权利更大的省长。此外,你要做的就是要想办法让朝鲜人的血脉进行转变,养子亲子毕竟只是比喻,在**上,这个血脉可不是完全不能转化的,就算不能转化,你不断稀释,不断的通过移民,通过增强经济联系慢慢的将朝鲜人的血管换上更多的阿拉斯加大家族的血脉,那么未来就算朝鲜人在开始还会自己把自己看成养子,但数十年上百年数百年后呢,他们的后代还有几个人会认为自己的血脉与阿拉斯加大家族不符。”

岑义这个时候自然已经完全明白了枫的意思,呵呵笑道:“这么说我心里有底了,一句话就是朝鲜的经济要发展,但不能全部由朝鲜人来建设朝鲜,朝鲜人可以去别的省市参与建设,别的民族也可以到朝鲜来搞建设。”

枫微微点头笑道:“正是这个说法,只是岑叔你最好记住一点,朝鲜现在毕竟还是一个事实上的养子,所以移民也好,其他各方面也好,动作不能过激过急,温水煮青蛙才是正途。至于相关的政策问题,你就不需要找我了,方才李叔早给你打了包票,想要什么政策支持找他就是。”

岑义呵呵一笑,转头看向李成玉,李成玉作势苦起了一张脸道:“不用再看着我,我都应承了,好话不说二遍,钓鱼,钓鱼,你个小义,把我们这两条鱼钓起了,这真正的鱼可是一条都没钓到”

“关省长,你来了,总统正在等你。”当关永诚急匆匆的走进南洋宾馆时,文德的秘书韦召文已经在大门口等着了。

关永诚一边点头,笑道:“有劳韦主任久候了。”

韦召文是文德的秘书,但文德的随身秘书都是同时兼任总统办公厅第一副主任的。所以一般人称呼韦召文自然都会以主任相称。

“这是我应该做的。关省长太客气了。”韦召文微笑道,一边转身领着关永诚向着文德居住的宾馆一号别墅楼走去。

关永诚也算是老资格省长了,虽然不像伯纳德.摩尔和罗伯特.汉德森两位那样主政过四五个省市之多,但论担任省市最高行政长官的年限,与这两位相比也仅是少少的差距罢了。

关永诚开始曾担任过瓦尔迪兹市长,后调任西马尼托马省省长,任职长达八年,攻加战役后,西马尼托马与当时加拿大控制的东马尼托巴合并,关永诚还担任过重新合并的马尼托巴省省长几个月时间,不过此后便调任南洋省长,在这个全国最南端的重要边疆省份任职至今,已经长达七年,在全国来说,像他这样连续在两个省市任职超过一届的省市长屈指可数。

而在阿拉斯加来说,可以获得中央认可,在一个省连任超过一届的话,起码就表示这个省市长的能力是很重中央重视的,其在任期间必然也取得过极为出色的成绩。

特别是像关永诚这样主持远离中央本土的边疆省份长达七年,更可以说明中央的态度。至少韦召文知道文德每次说起南洋,说起关永诚,都是满带笑意的。这次文德视察太平洋诸省市,南洋是最后一站,此前到的夏威夷直辖市,甚至台湾省,密克罗尼西亚市,召见省市长时,文德都没有安排韦召文这个大秘书亲自在大门口迎候,即便在台湾省,韦召文也是因为台湾省长柳向荣是文德的第二任秘书,是韦召文的前任,属于韦召文自发等在宾馆大门口迎候,而非出自文德的交代。

关永诚看到韦召文亲自迎候,自然也明白其中道理,脸上也是满带笑意,毕竟这就表明文德对自己还是很重视的。

“总统,关省长来了。”走进文德居住的一号楼,经过必要的卫士检察程序,关永诚才跟着韦召文到了书房。

文德似乎有些疲累,正在闭眼假寐,听到韦召文轻声呼唤,才睁开眼睛,仍是一脸倦容。

“坐吧永诚,召文,去给永诚泡杯咖啡,顺便给我也来杯浓茶。”

韦召文点头出去后,文德才侧过身子,似乎很随意的对着已经坐到沙发上的关永诚笑道:“人年纪大了,精力大不如前了,以前我便是晚上回到家里加班都从不用浓茶提神的。”

“总统日理万机,为国操劳,还请注意身体。”关永诚欠身关心的道。

文德摆摆手道:“尽量吧,坐在这个位置上,片刻也不敢放松啊。不光是我,便是你们这些省市长,不也每日辛劳,若是谁说省市长的位置轻松,我也肯定,那个省市长就是不称职的。”

文德语气很随意,但这句话的意思,却让关永诚警醒不已,他已经听说了总统在密克罗尼西亚好像发了很大的火,密克罗尼西亚市的市长贝元鹏被总统训得不轻,看来此事是真了,他不相信,文德这句话只是随意说说。

“是啊,我们阿拉斯加现在国土面积巨大,但多半都是民族情况复杂,经济基础落后,或者**环境比较敏感的地区,想要真正让阿拉斯加举国内外兼修,真正从根本上强大起来,任重而道远,谁也轻松不下来。”关永诚以极为正式的语气道。